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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出去。”她将发愣的子吟推出去了。
秘书抿唇：“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但他从来没输过。”
嗯，她是这个意思，可是让她点头，她竟然感觉有点艰难……
“你省了一大笔研发费，也不会亏的。”程奕鸣接着说。
他犹豫的神色有一丝松动，应该是听到“符媛儿”三个字的缘故。
来啊？”
这时，外面响起开门声。
“爷爷，你先别给他打电话！”见爷爷拿起电话，符媛儿立即阻止。
采访资料没那么重要，值得专门打电话过来。
说完，符妈妈出病房去了。
她索性什么也不说了，转头离去。
符媛儿摇头，她不知道。
“我……我只是想告诉季森卓，不要管我和伯母收购蓝鱼公司的事。”她一脸委屈的解释。
符妈妈微笑着点点头：“子同，你来了，过来坐吧。”
“子吟，我给过你机会了。”他放下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