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说话，看着苏简安，目光别有深意。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简安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勉强挤出一句：“我又不是小孩子……”

许佑宁有些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你前几天来过的事情……”苏简安松开陆薄言的手：“他们估计要玩到很晚，你有事的话，先去忙吧。”

宋季青看了看时间：“我走了。叶落还在楼下等我。”最后一句，纯粹是说漏嘴的。检查快要结束的时，宋季青忍不住问：“佑宁，你和穆七在一起的时候，你们有没有……说过一些会伤害到对方的话？”

穆司爵提醒道：“佑宁，这里是医院。”他养了六年的秋田，在他失去父亲之后，没有陪在他身边，而是像他父亲一样，永远地离开他。

“他们很好。”苏简安不动声色，试着问，“你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被洛小夕这么一逗趣，许佑宁眼底的泪意瞬间原地返回，脸上绽开一抹笑容，说：“小夕，你变了。”

许佑宁眼尖地注意到，按电梯的时候，穆司爵按了上，不是下。不过，上头条本来就是张曼妮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