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说的，未必不是真的。

“没关系，”她淡然摇头，“就算你去了，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让他丢下醉酒的她离开？

纪露露轻哼，朗声问：“你让我干什么？”

他冷冽的目光告诉她，这是她唯一后悔的机会。

“对，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

“祁警官，”程申儿从门边探出脑袋小声叫道：“你快进来躲一躲，我们离开这片海域，躲开他们就行了。”

但警察问话，她不能不回答，“莫子楠很好……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

她抱起准备好的资料，毫不犹豫往办公室走去。

祁雪纯扬起秀眉：“听这意思，回去练过了？”

她完全没有验收，直接给钱让保洁员离开，然后绕着客厅走了一圈。

司俊风揪了揪自己的头发，一脸的无辜：“太帅了也是错？”

祁雪纯：……

这时，管家来到她身边，“祁小姐，请问少爷去了哪里？”

纪露露紧紧捏着包包一角，似乎要将包包捏碎……蓦地，她甩身离去。

而司俊风已经面无表情的上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