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为什么？她能给你什么？”程申儿声嘶力竭，“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

“杨婶，你去哪儿？”祁雪纯忽然拔高音调。

“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她拉回心神，继续问。

“警官，凶手究竟是谁？”有些大胆的人问。

晨光初露，天已经亮了。

“随你便。”他只能冷冷回答，“但我把话说在前面，我要娶的人是祁雪纯，你永远没法从我这儿得到任何东西。”

为什么记忆深刻，因为她续杯的时候，服务员不小心将咖啡洒到了她的衣服袖子上。

其他的事，他管不着。

“自己慢慢悟吧。”

“教授，”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这算精神控制吗？”

祁雪纯举杯，忽然呵呵呵一笑，又将杯子放下了，“跟你开玩笑呢。”

“好。”祁雪纯给她这个面子。

“谁让她吃虾的！”他怒声问。

大姐想了想，“应该是有的，用‘应该’两个字，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是一双女式靴子。”

《金刚不坏大寨主》

祁雪纯很不愿意妥协，但一查到底是她的原则，做出点牺牲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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