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的确大胆，竟然从他办公室偷拿这个东西。祁雪纯没有再问，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

“咳咳”司爷爷尴尬的咳嗽两声，从口袋里果然拿出了那只玉老虎。因为他忽然凑过来，脸上挂着坏笑：“但我不希望你像柯南是个小孩，我不想独守空房……”

司妈奇怪，这怎么话说的。她不以为然的轻哼，在沙发上坐下，“司俊风，你老实交代，对程申儿做了什么？”

“祁警官！”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只能沉默。

然而这是一个复杂的工作。她刚开口，白唐便抬手打断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叫你回来不是因为失踪案。”

“我跟他……只是合作。”他说。莫小沫快哭出来了，“我现在很后悔报警，我在这个学校一定待不下去了。”主任刚才的眼神将她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