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着发愣的秘书，颜雪薇问道。

“你想干什么？”听到动静的程子同从书房走出来。

看得符媛儿心惊胆颤。

“你做不到是不是，”她的嘴角挑起一抹讥嘲，“你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让我来做？”

程子同的双手渐渐紧握成拳头。

“程总挺喜欢参加这类的会议，”祁太太告诉她，“既是聚会又可以谈生意。”

“我……我这怎么叫傻呢？”

大床上的被子床单虽然已经理平整了，但仍看得出诸多的痕迹，每一道痕迹都显示着，曾经有一对男女在这张床上有过多么热烈的举动……

“我会派一个细心的人。”程子同继续回答。

她想了想，“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你又不是没谈过恋爱。”

高警官划定的范围很广，但程子同越来越锁定一个目标，那就是子吟。

“喂，闯红灯了！”

听着他掀开被子，在旁边睡下，再然后，听到他细密沉稳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她试着接起电话，听到一阵低笑声从那边传过来，“子吟，你的手段不错。”

程子同瞬间沉下了脸色，“符媛儿，虽然记者的天性是探究事情真相，但有些事不可以太过分。”

好久好久，他的呼吸声才渐渐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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