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握紧拳头，眼底闪过一丝阴冷。

“那些人看上去不简单。”云楼忽然出声。

所以，她只能耸耸肩：“凑巧。”

萧芸芸见状也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她和洛小夕自顾的挑着照片，讨论着一会儿哪张发朋友圈。

司俊风眸光微沉，片刻他说道：“她不会再来了。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

“穆先生真是有心啊，特意来拜年。但是咱们国内的传统不是初一拜年吗？现在都初八了，难不成，这是拜得晚年？”男人说完，便笑了起来。

“对，”另一个手下也说，“司俊风刚当上夜王不久，地位未必稳固，说不定我们还能把他拉下来！”

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有关程申儿的事，我们还没聊完。姜心白。

“好。”

看来外联部这次，真的难逃被撤的命运了……

“司神，现在还不是喝醉酒的时候。”

穆司神想问问她刚刚是怎么了，可是看到此时闭目休息的颜雪薇，他又不想问了。

难怪司爷爷的钢笔会让他拿到。

“他当然在，”姜心白冷笑，“程申儿不到20岁，竟然敢做这样的事，你以为是谁给的胆量？”

“好了。”她查到了，“程申儿曾经报考的三家国外舞蹈学校里，确定都没有她的名字，而在她曾经申请留学的五个国家里，也没有任何她存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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