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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他的生活里几乎只有两件事工作、策划复仇。
“……”穆司爵沉吟了片刻，说，“你帮我这个忙，我已经欠你一个很大人情了。”
可是，不破这个例，许佑宁就要忍受病痛的折磨。
康瑞城目光如炬，不解的盯着许佑宁：“阿宁，你为什么会这样？”
小家伙很配合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一副恨不得马上手舞足蹈的样子。
没错，关键已经不在于他们，而是越川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他一眼就认出来，照片里的人是萧国山，有些疑惑的看向沈越川：“你知道照片里的人是芸芸的爸爸？”
沐沐指了指门口，说：“这里可以看见门口。”
沈越川继续发挥配合精神，顺着萧芸芸的话问：“你忘了什么？”
“……”
然而，事实上，哪怕是最权威的脑科医生，也不敢给她做手术。
穆司爵的声音淡淡的：“说。”
这句话的每个字都直戳她的心脏，以至于她恍惚了一下。
吃完早餐，穆司爵顺便看了看今天的行程安排，一些重要的事情都安排在下午。
“……”许佑宁话锋突然一转，“说芸芸的事情，一点都不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