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许佑宁看起来中规中矩,不像是那种有胆子觊觎穆司爵的女孩。
她像挨了一个铁拳,脑袋刹那空白。
一般的孕妇三个月多一点显怀,她可能是因为有两个小家伙在肚子里,只穿着睡衣已经能很明显的看到腹部隆|起了,陆薄言本来就小心,她显怀后他更是小心翼翼,好像她是一件脆弱的瓷器,经不起丝毫碰撞。
套房的小厨房配备齐全,许佑宁先淘了米焖上饭,然后才洗菜切菜。
“表姐,我……”
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慢慢地,深邃的目光中透出一股玩味。
侍应生立马明白过来:“陆先生,稍等,马上帮您换成茶。”
比吃饭时不经意间咬到自己还要痛一万倍,她“嘶”了一声,痛得眼眶都红了,穆司爵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她,用和看戏无异的表情看着她。
穆司爵举了举杯,澄黄的液|体在杯子里摇晃着,勾勒出危险起伏的弧度,他笑而不语。
半个多小时后,所有的菜都上桌,萧芸芸也到了,一见洛小夕就喊:“表嫂!”
哪怕被穆司爵这样无情的放弃,哪怕理智已经驱使她做出留下来的抉择,可是她迟迟说不出要留下来,就是因为舍不得。
她真想告诉夏米莉,这种事,谁先急,往往就注定了谁先输。
电话很快被接通,沈越川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喂?”
瞬间,许佑宁的心就像被泡进了冰水里,一寸一寸的变凉。
穆司爵蹙了蹙,最终还是伸手扶住了许佑宁。
许佑宁难得在口角上赢穆司爵一次,心情大好,掉头就往森林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