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指着其他程家人：“那他们呢？这些将程家股份卖给你的人，都是程家的叛徒吗？”
“我没事。”严妍摇头，但气息终究有些不匀。
他的脚步在门外停留片刻，然后悄然离去，并且带上了门。
“雪纯，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严妍微愣，他来了，是不是要进来……
严妍头疼，不多大一点事，怎么闹得这么厉害！
对方就像耳朵里塞棉花似的，对她说的话无动于衷。
她穿过走廊到了大厅，正巧瞧见程奕鸣带着助理朝这边走来。
祁雪纯顿了顿，才接着又问：“能谈一谈你儿子因贩卖违禁品被逮捕的事情吗？”
她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祁雪纯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放了一马。
他冷静得有些异常。
回到警局，袁子欣一路跟随白唐走进他的办公室，顺手把门关上了。
“还有一种可能，”袁子欣再次反驳，“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等到冰面消融……”
“你和酒吧经理认识吗？”祁雪纯问，她最先面对的是之前带头戏谑她的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