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两人地毯似的搜了好几遍,也没任何发现。 “为什么离开酒吧?”他低声喝问。
“对啊,我们老大都换了,以前的事说不定都一笔勾销。” “轰~”的一声,祁雪纯骑车离去,如同一支箭穿入风中。
她不太懂他说的“折磨”是什么意思,是指她碰着他的伤口了吗? 这一瞬间,她的脑子里电闪雷鸣,相似的画面飞闪而过。
腾一吓了一跳,赶紧调转车头方向。 ……
她心头冷笑,就说嘛,有事没事别夸海口,说什么“有权利要求我做任何事”。 然而两人刚站起来,几束灯光齐刷刷打来,将他们全身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