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薄言哥哥,你不用靠我这么近,我看清楚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帅帅哒~”
“陆薄言,你……”
要抢救这一切,饶是他,都倍感艰难。
“妈了个爸,那群人太凶猛了!”洛小夕一惊一乍的说,“才不到两天时间啊,你就被人肉出姓苏在警察局当法医了啊!照这样的势头下去,明天你的资料估计就全都曝光了!韩若曦的脑残粉该来找你了!还有啊,这事已经闹上微博了!”
她似乎是听到了,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杂音”。
果然,他的车子在马路上七拐八拐,拐进了市区里的一个老巷弄。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股不自然的感觉,她笑笑,指了指商场里一个卖护肤品的专柜:“你先接电话,我正好要去那个专柜看一看。”
于是陆薄言下楼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游魂般的苏简安。
苏简安愣住,看了看陆薄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苏简安还一头雾水,陆薄言的五官已经蓦地在面前放大。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你帮我擦的药吗?”
陆薄言突然低下头来,攫住了她的唇。
哪里有人指挥过陆薄言做这种事,他眯了眯眼,苏简安无辜的笑了笑:“老公,人家现在只有一只手,叠不了啊。”
“陆氏的十周年庆典?”苏简安想了想,“可是……有我什么事?”
白天的苏简安张牙舞爪,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勇气,可陷入噩梦,她脆弱得像受伤的小兽,微微发颤的声音颠得陆薄言心里发疼。
江少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记性又不差,怎么会忘了?是因为跟你们家那位在一起?”她苦苦哀求,和以往嚣张刻薄的样子判若两人。
“谢谢你。”她说。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为了省钱,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但最后她挺过来了,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
洛小夕瞬间就忘了被苏亦承抛弃的事情,欢呼了一声跑了,苏简安追问她去哪儿,她摆摆手:“我找个人分享好消息啊!”说完人就消失了。“喂?”沈越川疑惑地问,“有没有在听啊?”
一上车洛小夕就替苏简安系上了安全带:“忍一忍,我送你去医院。”她兼修过心理学,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或者他有没有说谎。
谢谢他那么多次的临危相救;谢谢他在她出事之后,千里迢迢从纽约赶回来。问了徐伯才知道,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
网络上有几张杂志为他拍的照片,她下载来藏在手机的秘密相册里,连洛小夕都不知道。被他吻过的眉心微微发着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