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害怕，”她冷笑，“我不会她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告示，不断放大焦距，直到可以看清告示上的字。

祁雪纯想到自己最不愿意相信的一种可能，程申儿在帮祁雪川留下来，偷她保管的U盘。莱昂目光幽幽，将她打量：“如果我没猜错，当初司俊风让你过来，是为了监视我。”

“谢谢你的邀请。”她还是没兴趣。祁雪纯诧异的点头，“你怎么知道？”

祁妈求之不得，连连点头：“那当然好，你们兄妹俩在一起有个照应，我也放心。”司俊风没睁眼：“你懂得很多。”

烛光里，程申儿的脸色好了许多，只是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暗红色的手指印。祁雪纯也渐渐沉默，他为什么会知道，他牵挂着的那个病人，既然要跟她吃同一种药，当然症状也差不多。

祁雪纯抿唇，“我觉得你说这话是小瞧我。”冯佳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手心已经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