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摇了摇头,强撑着坐好,忍着胸口的剧痛再度发动车子,直奔第八人民医院。 咖啡很快送上来,陆薄言却一口都没喝,等着苏亦承开口。
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把解酒汤盛出来,装了一半进保温桶,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告诉他有解酒汤,冰箱里有饭菜,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起来,把这个喝了。” 火车站人来人往,各种肤色各种语言,有人悠闲自在,也有人步履匆忙。
陆薄言汲取的动作终于停下,抵着苏简安的额头看着她,胸膛微微起伏,像一道道怒火的波纹。 苏简安:“……”
“砰!” 那边的人还来不及开口,就有人敲她的门:“许佑宁。”
他走过去,替她降下床头:“睡吧,不要多想,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秦魏一走开,苏亦承就径直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