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苏简安就兴致勃勃的摆弄这些东西,灯笼挂到客厅的阳台上,瓜果干货摆上茶几,大门和房门都贴上贺年的彩饰,苏亦承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生怕她一个不注意又出什么意外。
老洛无力的笑了笑,“小夕,别傻了。”
厌恶,恶心,种种抗拒的情绪在心头滋生,洛小夕狠狠的挣扎,却突然听见苏亦承用一种近乎请求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苏亦承倒不是搞混了,只是前段时间试到酸的橘子就下意识的给洛小夕,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江少恺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说:“我帮你。”
只好把电话打到“承安”的总裁办公室去,接电话的是苏亦承的秘书:“苏总一早就去B市转机了。现在应该在飞往英国的飞机上。”
男人穿着洗得发旧的衣服,皮肤因为长年劳作老化得厉害,脚上的皮鞋已经爆皮了,鞋底严重磨损,看得出来这鞋子他已经穿了不少年头。
洛小夕缓缓明白过来:“起初你和张玫合谋想从我这里套出方案,这样苏亦承就会彻底厌弃我。可张玫没料到我喝醉了也不肯说,干脆就自己把方案给你,然后嫁祸给我。反正我喝醉了,记不起来当时自己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你们是这样想的,对吗?”
那天正好是苏简安的生日。
陆薄言易醒,蓦地睁开眼睛,起身去打开|房门。
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到底是谁杀死了苏媛媛又嫁祸给她?她和苏媛媛交集不多,更没有什么共同的宿敌,谁会想出这种方法同时置她们于死地?(未完待续)
挂了快半个月点滴,田医生终于找了苏亦承。
听完,苏简安忍不住苦笑:“委屈的明明就是你。”
刘婶送来的是生滚鱼片粥,也许是顾及到陆薄言刚刚胃出血,厨师把白粥熬得稀烂,比流食的质地硬实不了多少,鱼片应该是最后才放的,每一片都非常完整且鲜美可口,夹杂着葱姜的香味,诱得人食指大动。
这种手工制品一般都有特殊的寓意,她只敢猜测这是陆薄言特意为她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