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六七年来，第一次这么期待又忐忑听到一个答案，声音都有些颤抖：“张医生，芸芸的情况怎么样？”

“嗯，刚回来。”沈越川说，“没什么事，你可以继续睡。”

原来她只是担心萧芸芸。

“暂时不要让他们知道。”沈越川说，“最近事情够多了。”

沈越川托住她的手，语气里透出紧张：“怎么了，伤口疼？”

萧芸芸一愣，小脸毫无预兆的泛红：“沈越川，你……你怎么能问得这么直接？”

宋季青的话，碾碎了他最后的侥幸。

“你还有脸见我？”女人面目狰狞的扑向萧芸芸，“都怪你，我爸爸变成这样都怪你！”

萧芸芸艰难的接受事实，慢慢的冷静下来，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你可以对她过分一点。”沈越川说，“我只要她死心。”

穆司爵言简意赅的介绍他带来的人：“宋季青。”

“芸芸，”沈越川对萧芸芸的话置若罔闻，好整以暇的压上她，说，“我穿着病号服，并不代表有些事情我不能做了。”

也许是成长环境的原因，萧芸芸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沐沐。”许佑宁把小家伙抱起来，“疼不疼？”

沈越川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又喑哑：“我会忍不住。”

手术成功，抢救却失败了，对徐医生来说，打击应该很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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