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那么一点点的痕迹,其实也没有到需要上药的地步,陆薄言把镜子拿给她,她照着镜子,转动脖子自己看了看。
伤者很快陷入了昏迷,她面色严肃,“快,现在送进手术室!”
佣人怕小相宜叫喊,立刻伸手捂住了小相宜的小嘴巴。
手下这话里暗示的意味实在太明显了,唐甜甜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画面,摇了摇头。
她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为什么还要找虐?
她没过多久把衣服重新穿好,晚一点时下楼,康瑞城正在客厅打电话。
陆薄言走到疯子面前,只见疯子蜷缩着身子,身体还在颤抖,口中念念有词,“孩子,孩子,死,死,必须死!”
“唐医生,您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帮助吗?”
他话一说完,身后的几个男人直接向威尔斯扑了过去。
威尔斯的手揽在唐甜甜的肩膀上,稍一用力就把她搂了过来。
他的表情上写满了焦虑,但是他却无能为力。
“毕竟康瑞城是他的父亲,他现在还是个小孩子,没人知道他长大会后变成什么样子。”
沈越川摸了摸额头,陆薄言说,“这个时间了,康瑞城想必也不会再有动静。”
“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穆司爵问道。
“还有一件事情,今天法医送来了尸体DNA检验报告,”白唐顿了顿,“没有康瑞城的DNA。”
唐甜甜转过身放下车窗,喊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