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咳出血了……”祁雪川呜哇乱叫起来，“小妹，我咳血了，我是不是快死了……”

“噗通”程申儿忽然转身，跪在了祁雪川面前。

呵斥护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以后不认识的人别放进来，我妈出了问题你负不了责。”

七年前，他亲眼看到姐姐差点儿割腕。

说完，她踩下油门飞驰而去。

“其实他是我的学长，他追过我的舍友……”

罗婶将碗筷塞到她手里：“太太，但她有句话说得对，再怎么样得吃东西，不能拿自己的身体赌气。”

“对不起，”许青如毫不犹豫的拒绝，“我已经答应别人了，我得有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吧。”

“我觉得，您需要休息，还有，享受和太太在一起的每一天。”腾一垂眸，“太太失踪的那些天，你过得是什么日子，我没忘记。”

对方还手，却不是她的对手，反而被她得空跳下来，揪住了他的衣领。

“让程申儿当新娘，是谁的主意？”祁雪纯问。

祁雪纯平静的神色有了裂缝，“你们打他了？”

祁雪纯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泪光。

“那我不跟你说话了，你休息。”

“对不起，”他声音破碎，“对不起，对不起……”

而这些，他一个字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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