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神色依旧平静，但双手已几乎将婚纱的布料拽烂。
男人手上用力，程申儿吃痛的蹙眉。
嗯？
第二天上午，贾小姐果然派人将严妍带到了自己房间。
拐弯就到导演住的北面，她跨出的脚步陡然收回，身体下意识的缩到了墙后，再悄悄探出脑袋去看。
“大少爷是个顶好的人，他本来在公司待得好好的，先生也夸他做得好，可小少爷事事不服气，和小少夫人经常在家里闹得不愉快，先生好几次还因此犯病……”
程奕鸣点头，没有隐瞒，“……这个人很狡猾，我找到了好几个，但也排除了好几个。”
但A市太大，一点点排查，询问，没那么快有结果。
将小纸块一点点拼凑，然而努力了两个多小时，拼凑好的纸片上，笔画仍然混乱没有秩序。
严妍已经脸色涨红发紫，双眼发白，快呼吸不过来了。
他说得没错，客厅通往一楼客房的出口有一个摄像头，那也是安装在走廊上为数不多的摄像头之一。
果然，她们俩试了一下，声音倒是变了，但跟程皓玟的声音不沾边。
“在利益面前，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他不介意说明白，也让她有个认识。
程奕鸣勾唇轻笑：“我有更好的办法，不用求他。”
很快就有了结果，严妍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情况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