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还在堵车,雾霾太大,明明是中午时分,却如同黄昏般天色暗淡。周围甚至有不少车亮起了车灯,才能让前后方的车辆在靠近时看到自己。 “查理夫人,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说什么啊?” 威尔斯浅眯眼帘,“我还没有确定,但这个人一定知道,我一旦发现了你们仇家的行踪,就一定会和你们同行的。”
戴安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脸色微变,忽然靠在了墙上,浑身剧烈地抽搐着。 能站在那个高度的人,和常人的道德观都会不同,不止艾米莉,哪怕威尔斯也是一样的。
“……还好。” 威尔斯眼底陡然翻起怒潮,艾米莉用尽全力拉住他,心里百味陈杂。
艾米莉冷笑。 陆薄言转头看过去,微微眯起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