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清洁工慌忙道歉。

“是。”

他的巴掌扬起了好几秒钟，但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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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莉轻叹，不再多说什么。

“为什么要把程朵朵送到这家幼儿园？”她问，“是因为我在这儿吗？”

严妍觉得主任似乎也有点精神问题。

他的目光立即落在了于思睿身上，也诧异她怎么会来……

“谁让你问的，”程奕鸣怒声喝断他的话，“我说过要见她？”

她赶紧翻到最后一页，果然，密密麻麻的条款里有一行小字写着，如果到期未支付分红，合同受益人承担连带相关责任。

“可我想去。”

“你……”她早该猜到他有心捉弄，“你这招太老土了，下次换点新鲜的！”

“严姐！”朱莉立即从沙发上爬起来，跑到严妍身边，“你怎么样？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这是她选择顶楼的原因。

“我不想睡觉，也不要喝牛奶，”她看了一眼腕表，“我今天特意请了一天假，是陪你过生日的。”

她睡得不太好，没多久就醒了，将符媛儿的话全部听在了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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