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现在不这么认为了?”
他以一种近乎将就的姿势趴在她的病床边,却也睡得那样熟,下眼睑上一层淡淡的青色,可以看得出来他没睡多久。
“你怎么受伤的?”她终于不再挣扎,只是冷静的看着陆薄言问,“为什么会受伤?”
“……你才撞到脑袋了呢!”洛小夕瞬间清醒过来,没好气的送了块牛排,“不解风情,我懒得跟你讲话!”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
“我要耍流|氓也是回家再对你耍。”陆薄言撕开一片药膏给她看,“贴药,把衣服掀起来。”
陆薄言毫不犹豫的拿了衣服,转过身来询问苏简安:“这套可以吗?”
她没事就好。
说好的高质量呢!这裙子这么容易就被苏亦承撕了算怎么回事?
流。氓!
“我勒个去!”洛小夕激动得差点拍chuang而起,“平时看你们都是高智商人群啊,各方面分分钟碾压我等凡人啊,可是现在我觉得……你们好傻啊。”
“这个你问他比较好。”顿了顿,苏亦承问,“经历了这次,后悔提出离婚吗?”
她看见陆薄言的额头上有一层薄汗,“咦”了声,拿了一条毛巾,自然而然的站起来帮陆薄言擦汗。
更仔细的想一想,醒来后陆薄言脸上根本没有一点点抗拒,反而全是享受好吗?
另一位警员走过来,苏简安才知道这个男人是来替东子交保释金的。
苏简安的双手不自觉的chan上陆薄言的后颈,开始无意识的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