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自身的爆发,对方的手段也随之增加,简直就是一场送菜再送菜的行为。 尤歌漂浮在了斯塔克大楼的顶端,四处的惨状,各种弥漫的能量和破灭,让他的心中对于深红物质所需要的变化更加的迷惘。
“纳垢控制的宇宙发生了一些有趣的变化,瘟疫...这这家伙的慈爱开始被毁灭了。” 混沌混杂的嘲笑和悲哀,不定形的、不断转变的开心和骄傲,全然的在混沌人性的表现下,淋漓尽致的传递在了卡哈尤的认知中。
“老子的管辖区就是老子说了算吗?那么多的辖区老子一个人能管得过来吗?” 与此同时,王城之中,
“不错的改变,却也只是刚刚开始。”,焦点之处的尤歌,自然也没有忘记一个东西,深红物质和混沌国度的能量发生了变化,顺带着他的力场也出现了特殊的效果,但是那个却没有因此而出现变化,那就是来自于混沌国度所馈赠的虚空能量。 尤歌点了点头,此时的他不知道亡城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存在来追捕这批人类,但是作为旁观者,他这一次却可以利用那这件事情试探一下亡城,这也是他提前留下巴登,没有让法克尤和米戈彻底榨干这个不死人的主要原因!
而索菲亚心中所想的那位,也在那防护罩的外面看着尤歌的红衣无面之人身躯,呢喃自语:“奇妙的存在,竟然可以无视这样的攻击,我该是庆幸呢还是害怕?” 不同于最初的恐虐吞噬一部分之后的感受,如今的一切的人性都在汇聚之中向着他的存在开始靠拢,原本那些人性的个体都在展现着更加混沌的人性表达,多变、未知、无法捉摸、摇摆不定,这种混沌的感受,更是为一切带来更多的恐惧和怀疑!
这便是你存在的真实存在, 毕竟美味程度上来讲,什么都没有体现出的尤歌还远不如这个星球来的更加美味。
不知道卡哈尤到底接触了那些在这位神灵的污染下安然寸活下来的异类,但是灰王知道的是,这些都是不是说说就可以的,他们只能稍微的借助更好的便利,尽量避免自己等人亲自接触到对方。 这冰冷的红色,毫无情感色彩的力量,充满极致的恶意,稍微的看上几眼就仿佛要将自己吞噬的感觉...
“这里...灰王大人,您竟然去过这么远的地方?”,太远了,尤歌感受了一下双方的距离,用光年这个距离单位或许才能来形容此时疫山城和寒风平原的距离,而且还不是简单的形容就能够表明他们就能够抵达似的,若是他去过,或者说是他深红物质能够干扰无光壶地的这段距离内的所有的以太存在,那才是真的不需要在乎距离这个概念了。 深红划过,人类以为他喜欢这样,而他也只是让人类觉得他喜欢罢了。
索菲亚的声音渐渐的远去,似乎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是虚假一般,在这空荡的房屋缝隙之中,悄然隐没消失不见。 【1,人类会固定向高尖塔提供日常供给。】
“而你的存在也达到了极限,等到我能够将她们重塑,给她们更好的可能的时候,便会将我的记忆节点复制给你。” 而这一切开始的时候,与之完全不在一个维度的存在,那遥远的混沌国度内,这一切与之毫无相关之下,大角鼠的期待终于出现在了这片久违的世界之内。
纳垢并没有解释尤歌的身份,深深的笑声之中,随意说道:“吾的朋友,从其他地方前来帮助我们的。” 很是得体的给尤歌让开了位置,这一整个宇宙毁灭的爆炸的能量才刚刚出现,这位就已经透过深渊巨网的联通消失在了尤歌的面前。
其他的选择,蝠翼亚人感觉到了危机感,在这种莫名的恐惧之中,对着拉瓦尔说出了他从来不敢说的话语。 大角鼠并没有联想到尤歌,这似乎丝毫联系的存在,或许只有红色破布般的遮盖能够牵强维系一下。
迟则生变,这群免费的助力,不把握一下,浪费掉了实在太可惜了。 对于这种涵盖这无数的宏大世界,一丝丝的落差都可能是无数的世界或者无数的时间线的销毁。
尤歌很是好奇,如今面前的这位在他的探知下已久还是那伪装起来的鼠人属性,甚至在棺的探索下,依旧没有任何的有效信息。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嗯?对!是这样的存在本就不对!力场的模拟,借用无光壶地底的晋级理念,可并不代表这就是适用于我的法则,我如今的存在这种力场,这种循环的体现早已顺应了我的想法,都是自己的展现,又如何不能顺应自己的想法呢!”
是当初在卡哈尤毁灭了宇宙核心之时,看到了那些触手管道,一个个纠缠在大角鼠的身上将对方和整个混沌国度的联系加强,变得更为紧密起来。 “与世界为敌?”,尤歌的脑子里闪过了一句话:“哼。”
“谁有想象过神灵的力量竟然出现这样的情况?”,寒流与碎屑,就像是无情的机器一样,在不断的被前者冰冻粉碎,然后再吞噬带走。 伽达蒙培育过程之中残留分泌物质,
“哦~那么这位间谍在哪里呢?” “利益?yesyes~我们会获得利益~yesyes~”,虫节氏讪讪而笑,获得什么那就不是能够告诉你的了,哪怕他也不知道他的神灵到底会获得什么,可是这样的却很能满足鼠人的欲望,他们也很愿意为了他们的神灵做出这样的事情。
“灰,无论你是赢了还是输了,灰王寝我们都会代替你好好保管的!” 死亡,怨恨,悲惨,懊悔,
“占地数万里的疫山城,无穷的异类,已然可以算作一个国之存在的疫山城了。” 阿克曼心中只是觉得尤歌还是在为了那不知所谓的过往,来寻找王城的麻烦事,所以在那几位大人齐齐离去之时,乘机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