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埋怨他时带着可怜的鼻音,陆薄言知道她肯定又眼红了,也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只是像呵护着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那时候她什么都有,陆薄言给她一颗棒棒糖就足够。
“我只是想上来歇一歇。”洛小夕耸耸肩,“不知道你在这里。我这就下去。”
穆司爵早猜到苏简安是要问这个了,扬了扬眉梢:“那丫头啊,不算勤快,但还算尽责,还帮我处理过几次突发状况,头脑很冷静清晰,可惜胸无大志,否则的话她可以胜任更有挑战性的工作。”
“陆薄言,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你为什么能看懂?”
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陆薄言不算狂热的,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
她在宴会厅里找了一圈,外面的花园也找过了,都没有。当然,也没有张玫。不得已来问正在腻歪的小夫妻。
她说的就是像现在这样,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再怎么喜欢他都能当他不存在?
苏简安刚想挣开陆薄言,他突然抚wan了一把她的头发,声音低沉:“Daisy,你怎么换发型了?”
苏亦承相信洛小夕不是开玩笑的,她真的做得出来,按了按太阳穴:“不是她,你别乱来。”
再见到洛小夕,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上次抽烟,是苏简安被挟持后的那个深夜里,她带着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江少恺,很晚都不回来,好像忘了她已经结婚,有家有丈夫。
洛小夕纤长的手指敲了几下吧台的桌面,然后她从高脚凳上跳下来,笑容灿烂:“好啊!”(未完待续)
“那你看什么医生?”这时苏简安突然反应过来了,“你是带我来看医生的吗?我也没生病啊!”
“砰”苏简安的木棍狠狠地落下来。
那股正在逐渐消散的阴沉,倏地又重新凝聚回陆薄言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