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的缺席,多少让念念没有安全感。
康瑞城“嗯”了声,转而一想,又交代道:“不用派太多人。”
她洗漱好走出房间,下楼,发现一楼的客厅很安静,只有几个佣人在打扫卫生,徐伯在盘算着买些什么来装饰,才能让家里的新年气氛更浓烈些。
“周姨,”苏简安说,“太晚了,我先带西遇和相宜回去,明天再带他们过来玩。”
主卧和书房都在二楼,还有一个十分宽敞的观景露台,推开门走出去,远处的湖光山色,尽收眼底。
“嗯!”相宜点点头,说,“哥哥~”
康瑞城说:“这个地方可以保证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她们母女都不会受到影响和伤害。”
他竟然毫不怀念自由的感觉,反而更加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温暖。
那是一个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逐渐长大的、喜悦的微笑。
就算陆薄言迟到了,陆氏上下,确实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这个……”手下假装很认真的想了想,说,“城哥只是交代,不能让你去太远的地方。”
“念念!”
只有被说中了,或者被抓到把柄的时候,康瑞城才会恼羞成怒。
陆薄言跟她表白的那一刻,她何尝不是这种心情想哭又想笑,自己很清楚自己想哭的是什么,想笑的是什么,但是却很难向旁人表达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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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擅长安慰人,也是第一次真切地体验到被需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