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虽然在警察局上班,但身边的人被抓进警察局还是第一次,还是洛小夕。她说不心慌是假的,但有陆薄言陪着,她悬着的心就慢慢回到了原位。 太果决的否认,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他费了不少心思才制造出这一切,怎么可能让她破坏了? “干嘛?”身为一个忠实的低头党,上交电子产品对洛小夕来说无异于给她上刑,她往角落缩去,“你别想碰我小老公!”
原来,苏亦承是因为害怕她被负面绯闻缠上,所以不在任何公开场合和她有接触。 写好了字,最后就是装饰了,这工作和摆盘有异曲同工之妙,对苏简安来说没什么难度,色彩各异的新鲜水果和黑白巧克力齐齐上阵,一个精致无比的生日蛋糕就出炉了。
似乎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和感情牵扯上关系,就会变得百转千回,辗转纠结。 苏简安笑着指了指不远处的橙色轨道,那是创下吉尼斯世界纪录的十环过山车,高达三十多米,轨道总长近一公里,要历经方式不同的共十次翻滚,比垂直过山车更加刺激更能引爆尖叫。
洛小夕正疑惑着,门突然缓缓的退了回来,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逐渐出现在她的眼前。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苏简安低着头,声音里满是茫然,“他跟我说了一些话,我现在的心情,就像当初你突然跟小夕说你们有可能的时候,小夕那种不可置信的心情。我觉得像做梦,想在这里把事情想清楚再回去。”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苏简安切了盘子里的牛扒:“我们还分开住呢,能到哪步?”
“那天你只有这张拍得还能看。”顿了顿,陆薄言有些疑惑的问,“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情?” 他上次赖在这里住了几个晚上,换下来的衣服都没有带回去,洛小夕替他收拾好放在衣柜里,跟她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挂在一起,她还偷偷开心过好几次。
“你比我想象中自觉一点的意思。”陆薄言看着她的目光近乎陌生,“还有没有其他事?没有的话我走了。” 沈越川坐到靠墙的连排椅上,对苏亦承说:“我还以为你会动手打人。”
她笑了笑:“这么说起来,我也要离你远点才对啊,你不也在打我的主意吗?” 一早接到沈越川的电话他就开始怀疑这是一个计划,后来苏简安表现得那么乖巧懂事,猜测就在他心里落了实。
“就是太奇怪了啊!”洛小夕端详了一下苏亦承,“而且你穿得这么光鲜,又一看就知道是外地来的游客,照理说摊主们应该宰你一顿的!” 苏亦承也已经收拾好自己,领带打了个优雅的温莎结,放下衬衫的袖子,露出商务手表和精致低调的袖扣,居家好男人不见了,又是一贯的商业精英模样。
洛小夕再一次无言以对,索性压下帽檐盖住自己的脸,歪在车上补眠。 “你应该和徐伯道谢。”他面无表情的翻过报纸,“他让厨房给你熬的。”
她有些发懵,记忆倒退到事发那天周日的早上,她叫苏亦承帮她接了Candy打来的电话。 因为已经彻底不在意她了么?
陆薄言向来不太热衷这些体育赛事,偶尔碰上喜欢的球队才会看上一场,但赌qiu是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由在澳市开了几家合法赌场的穆司爵坐庄。 “除了你还有谁能进来?”
后来洛小夕才明白,她把命运想得太简单顺利了,她和苏亦承,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在一起? 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不能动手。
“……”苏简安眼眶一涩。 苏简安不知道江少恺话里的深意,只是笑了笑。
这样的话,此时此刻,他已经把苏简安拥入怀了。 就在刚才,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吃醋,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
是真的有这么巧,还是……有人在背后下黑手? 笔趣阁
还有那么多的事情他没来得及和她说,无论如何,他不能失去她。 洛小夕琢磨着这五个字,更加肯定苏亦承和那个女孩子有什么了,一咬牙,干干脆脆的说:“刚才你下楼去见一个女孩子,我都看见了!给你一次机会解释!”
这一瞬间,头顶上的星星似乎真的闪烁了起来,光芒万千,两岸的灯火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迷|离。 她逃走一般狂奔回屋内,陆薄言没看到她双颊上泛开的红晕,只是看着她纤瘦灵活的背影,像一只充满了活力的小鹿,披着夕阳的浅色的金光,美好得令他心生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