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任他这样来去自如，在他看来会不会是一种默许？

严妍：……

祁雪纯回到房间里，想看看严妍睡得好不好，却见床上被子掀开，并没有人。

“你为什么在案发一分钟前会出现在客厅的出口？”白唐看着他，“因为你赶着去拉下电闸！”

严妍忍住笑意，装傻，“你也知道天快黑了，快回家去吧。”

孙子辈都在国外留学，两个儿子在A市生活，而陪他居住在别墅的是大儿子欧翔。

“严妍让我在这里借住，我这算是投桃报李。”秦乐也含笑看着严妍。

“你给她的调查权太大了，”袁子欣直言，“她没资格调查的地方，你还给她特权……我入队两年了，从来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现在还很早，吃饭来得及，走吧。”

他冷静得有些异常。

却见她还接着往杯子里倒酒。

祁雪纯不置可否，转而问道：“展览开始的前几天，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

祁雪纯心想，及时收手，减轻处罚，很符合这些杀手的心理。

她的确也累了，留程奕鸣一个人忙活，自己先回房睡了。

众人一凛，觉得程皓玟似乎也没说错。

如果申儿真出什么事，那就是代替她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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