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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闻声，程奕鸣目不斜视，无情的薄唇里吐出几个字。
助理神色凝重：“符小姐，我知道你和季总的关系好，你能劝一劝季总，不要折磨自己吗？”
等到子吟醒来，他一口咬定是她自己躺床上睡着就可以了。
但当她再度抬头时，餐厅里已不见了他的身影，一切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平静。
突然觉得好心塞，什么时候他居然成了令她不开心的角色。
这是一种逆向思维，别人越觉得不可能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明天我要跟着程子同去雪山了，”她说，“这次可能去的时间比较长，我来跟你道别。”
符媛儿：……
他声音虽淡，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穆司神张了张嘴，他的嗓中像是有什么堵住了一般，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管怎么样，慕容珏的事情不能掉以轻心，这次她没得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符妈妈难免诧异，但想到子吟的本事，便知道她黑进了慕容珏的电脑或手机。
她拿出几份法律文件，黑纸白字不容作假，程子同的确在暗中操作着于家的一些生意。
子吟轻声一叹，“以前我帮你做过多少事，现在有了符媛儿，事情就变了……”
符媛儿不禁心头怅然，人生短短几十年，本该尽力享受各种美好的事情，程子同却早早就背负了那么沉重的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