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么?”穆司爵攥住许佑宁推拒他的手,低声在她耳边说,“你不说你为什么住院,我一样可以查出来。许佑宁,你瞒着我的事情,我会一件一件,全查出来。”
他松开圈在许佑宁的腰上的手,从她的衣摆探进去,用掌心去临摹她的曲线,最后停留在他最喜欢的地方,恶意地揉捏。
这个夜晚于许佑宁而言,格外漫长,却也分外短暂。
没错,听到许佑宁的表白后,他有一瞬间当了真,也是那个瞬间,他是高兴的。
“当然记得,你的病例那么特殊,想忘记都难。”教授说,“回去之后,你怎么没有再联系我?姑娘,你考虑好手术的事情了吗?”
可是,话没说完,周姨的惊呼声就在门外响起来,打破了室内节节攀升的暧昧,也唤回了许佑宁的理智。
周姨是除了许佑宁之外,穆司爵最大的软肋,只不过这么多年来,穆司爵从不在外人面前提起周姨,大家也就把这个老人家当成一名普通的佣人。
跟进来的手下重重地“咳”了一声,试图唤醒痴迷的护士。
穆司爵有生以来第一次不敢直视一个孩子的眼睛,手虚握成拳头,抵在唇边“咳”了声。
只要许佑宁担心这个小鬼的安危,穆司爵就会愿意重新跟他谈。
沐沐冲着穆司爵做了个鬼脸:“噜噜噜,我才不信你呢,哼!”
所以,他并不打算告诉周姨,今天是沐沐送她来医院的。
沐沐也倔强,奋力挣扎,但四岁的他根本不可能是穆司爵的对手,脸都红了还是挣不脱穆司爵的钳制。
他们谁对谁错,似乎……没有答案。
她尚不知道,她可以安心入睡的日子,已经进入倒计时。
穆司爵说:“我带你去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