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完全无动于衷,很享受似的揽着苏简安,刘婶也终于上楼了。
她回过头,看见陆薄言正运指如飞。
“少夫人。”徐伯走过来,“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他说,他是你父亲。”
春末的清早,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
可是苏简安知道,陆薄言牵不了她走一辈子。
苏简安努力扬起微笑:“其实不像早上那么痛了,可以不吃……吧?”
最终,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接过陆薄言的冰袋:“我自己来吧,谢谢。”
被陆薄言圈着的缘故,车厢里又太安静,苏简安把沈越川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的脸瞬间热了起来,要挣开陆薄言的手。
陆薄言挂了电话,穿上外套离开公司。
“洗手。”
出来的时候,窗外雨势更大,电闪雷鸣,轰隆隆的声音像是要把天空炸开一样,闪电似乎要从窗户劈进房间来,苏简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记忆不由自主的回到了10岁那年。
苏简安坐上去,系好安全带:“谢谢。”
苏简安一愣,脸旋即红了,推了推陆薄言:“流氓。”
苏简安心里一喜,眼睛都亮了:“陆薄言,人家今天休息,我们回去吧?”
美国,纽约。
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她盛了碗粥给他:“帮我试试还烫不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