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他心中的闷气顿时烟消云散。

符妈妈愣然。

符媛儿蹙眉：“既然如此，我怎么没在您脸上找到一点喜悦呢？”

“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自重。还有那个董局，看他总是笑呵呵的，以为他是什么正直人物，没想到都是一丘之貉。”

“符记！”她走出报社时，前台员工叫住了她，“这里有你的一封信。”

“试纸买来当然是测试用的。”

他上来抢了，但符媛儿已经将录音笔放在脚下踩烂。

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争取不好吗。

所以，她要把程序送给他的对手。

“嗯……”一直压在她喉咙里的那一声低吼最终没能保住，反而比想象中音量更大。

符媛儿既明白了又更加不明白，她根本没有出手，是谁偷窥了程子同的底价，又告诉了季森卓呢？

符妈妈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另外，你要给子吟道歉。”

她没再搭理程奕鸣，独自离开了。

偏偏有人一边享受着美感，还要一边窃窃议论。

“不会有事的，程子同也想找出这个人，他会帮我的。”

符媛儿明白她就是这种人，符媛儿跟她杠上了，今天非得逼她亲口承认，自己当初在航空公司干的是清洁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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