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男主角？”严妍忽然来到她身边，小声说道。她一直在让妈妈担心。

程奕鸣面冷若冰：“你们查我，还查得很仔细。”于翎飞认为自己没错，“我列的这些选题是根据大数据统计分析得来，也是读者们最感兴趣的话题。而你说的什么地下赌博，距离普通读者的生活太远了。”

符媛儿看看电子屏幕上的排号，很快就轮到她了。符媛儿目送华总他们的车离去，才来到于翎飞的车前，敲开了她的车窗。

“程子同，你饿了吧，先别读文件了，我去厨房给你熬点粥，”她柔声说道，“你想吃什么粥，银耳莲子？”符媛儿听得手心冒汗，“有什么办法吗……”

而这个饭局的目的，是程奕鸣跟他谈合作的。符媛儿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拿起手中的绒布小盒子打量。

但她眼角的泪痕，怎么能掩饰得住。“我没有胃口，”符媛儿摇头，“你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