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靠近这颗毒瘤。
陆薄言当然知道，他选择保护沐沐，等于选择放过康瑞城。
至于他年薪多少、有没有分红、年终奖多少……她一无所知；资产和不动产之类的，就更别提了。
叶落就当宋季青是默认了，自言自语道：“那应该不是啊……”
康瑞城就像恶魔过境，不但给苏氏集团留下斑斑劣迹，还几乎摧毁了整个苏氏集团。
沈越川说：“可以。”
他回来A市这么久，没有把穆司爵的资源夺过来，也没能像十五年前那样，把陆薄言和唐玉兰逼得无路可逃，反而被陆薄言和穆司爵联手打击，不得不准备离开A市，回到属于他们的地方。
除了首席助理摇头之外，其他人俱都陷入沉默。
没多久，陆薄言和苏简安就回到公司。
“没错，我一直都知道。”
手下挂了电话，让司机找了个地方停车，不远不近的盯着陆氏集团的大门，等着沐沐出来。
“没有人受伤就好，其他事情都好解决。”沈越川说，“你们先回去休息，我过去看看。”
穆司爵笑了笑，过了片刻才缓缓说：“你不觉得，有些东西，不握在手里，永远不会踏实？”
苏简安眼睛一亮：“真的吗？”
陆薄言回过神来的时候，怀里已经空空如也，满怀的软香也已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