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接上她的话：“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

“你先别说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我先猜，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所以才接起了电话。”

上次被她教训，在司爷爷面前颜面尽失，却也不吸取教训，还来找她的茬。

昨天下午，是了，那会儿他说公司有事。

他的声音听起来怒气满满。

刚才必定是有一个身影在窗前，将他们的举止看在眼里了。

“还没有确切结果，”助理回答他，“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

“给我赔罪光吃顿饭可不行，”她趁机提出要求，“你帮我办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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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间，管家将程申儿带进露台。

莫子楠诚实的摇头：“不是男女的那种喜欢。”

祁雪纯别有用心：“除了打篮球，他还喜欢什么？”

“你去干什么？”

他们是母女关系，而且都姓江。

莫小沫的情绪渐渐平静，她开始说话：“她们一直都不喜欢我，嫌弃我家里穷……那天纪露露过生日，她们去外面吃饭，带回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蛋糕。然而等到吹蜡烛的时候，却发现蛋糕被人吃了一大块，她们都说是我吃的。”

“刚才……程申儿找我了，”美华不敢隐瞒，“她告诉我，布莱曼就是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