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水瓶往祁雪纯怀里一塞,顺手将螺丝刀拿走,丢进了工具箱。 “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
程奕鸣微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和不安。 忽然,她感觉到颈间一个冰硬的东西。
其实她只是心有余悸,满怀愧疚,所以心不在焉而已。 “他在公司和谁关系最好?”
“查清楚了,停电是因为电闸跳闸了,”助手回答,“但电闸处没有摄像头。” 话说间,他从酒柜里拿出一个装酒的盒子。
柳秘书多精明的人,马上领会了程奕鸣的意思,然后将这件事知会了公司所有人。 她放任他这样来去自如,在他看来会不会是一种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