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娱记斗，她是有经验的。

洛小夕看他曾经那样强势的一个人，如今也满脸颓然，心中不由唏嘘。

高寒本来是睁着双眼的，这会儿直接闭上，睡觉。

剪裁合体的香奈儿套装，恰到好处的妆容，配上山茶花造型的耳环和项链，既时尚又不失总经理的风度。

冯璐璐扶着他到床上躺下，“你好好休息，我去做早餐。”

“别的东西没丢，我以为你丢了。”高寒说完，转身朝前走去。

“你也来了，诺诺和心安不会想念爸爸妈妈吗？”洛小夕半责怪半娇嗔。

高寒抿起唇角不说话。

“冯小姐要先走吗，”程俊莱善解人意的说道：“往往工作就是这样，随时会把你的节奏打断，但我们又不得不去做。你先去忙吧，有空再给我打电话。”

“……”

“芸芸，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冯璐璐问。

高寒也就随便找了一个宵夜摊，点上了一盘花生米一盘拌黄瓜，便开始喝酒。

冯璐璐正准备往他脚边放冰袋，闻言愣了一下，点头说道：“昨天下午联系了。”

“谢谢。”高寒尽力勾起一个微笑，仍然难掩眼底的苦涩。

高寒挑眉：“我可以不为难她……但我没法跟我奶奶交代。”

叶东城对女儿尽力挤出一个笑脸，想要抱抱女儿，又想起自己从外面回来没换衣服，又把手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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