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微愣，这的确显得有点奇怪。

……

“你省了一大笔研发费，也不会亏的。”程奕鸣接着说。

“我……我这怎么叫傻呢？”

他轻轻摇头，“我没事。我……吓着你了吧。”

回去的路上，符媛儿一边开车，一边播放着录音。

程木樱心中轻哼，季森卓对符媛儿是真爱啊。

“程子同，你打算怎么给我制造机会？”她问道。

她心里不痛快归不痛快，但审时度势是必要的，在茫茫大海上，她跟他翻脸了也没处可去。

“程子同，我不知道该问什么了，要么你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吧。”她深深吐了一口气，从来没像此刻这样觉得脑子不够用。

符媛儿说完就走，不想再跟她废话。

她来到床前，看着熟睡中的程子同，即便是在睡梦中，他的下颚线也仍是那么刚硬。

她心头涌现淡淡的失落，其实她早该知道他昨晚没回来。

“如果她背叛的理由够充分呢？”

因为是深夜，病房的走廊极为安静，秘书也不好跟他闹，只是用手拍他，小声问道，“你干嘛？”

不过，见程子同身边的女孩一脸惊讶，他觉得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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