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祁雪纯递上一杯水,“您有什么心事吗?” 罗婶猛点头:“就是这个,先生公司里的事,老太太做不了主的。”
“你知道事情的关键在哪里吗?”他问。 30秒之后。
“这个方子里有一味药,特别难得,”罗婶碎碎念叨,“也不是去药房就能买到,得拜托人去打听,有些喜欢藏药的家里才有……” “那个叫阿灯的,也是你叫去帮我脱身的,对吗?”她接着问。
“妈,项链不是好好的吗?”旁边的祁雪纯说了一句。 “喂,你好。”是冯佳的声音。
外面夜色已浓。 这扇窗户视野极佳,对着大半个花园,而司爸司妈的卧室则在走廊另一头,视线同样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