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朝着苏简安扬起了手。 “当然!”说完怕陆薄言误会,苏简安又补了一句,“我好歹在家跟你练了两个晚上,就等着今晚呢。”
“其实我心情也不好。”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妈妈。她走得太突然了,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我的生活,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没亲身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 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
苏简安猛地抬起头:“你才二呢!”说完才反应过来陆薄言不是骂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低头扒饭,“没有,只是等一下我还有事情。” 她眨巴眨巴眼睛,勉强把药吃下去,晚上妈妈却告诉她,唐阿姨和薄言哥哥明天就要去美国了。
哎?她该怎么告诉唐杨明,她没有男朋友,但是有老公了呢? 可是现在,她居然说要和陆薄言摊牌表白。
徐伯和佣人们还是第一次见陆薄言和苏简安这么亲密,俱都是一脸不明所以却又好奇雀跃的表情看着他们,苏简安囧了囧:“真的没事了。那个……有粥,加皮蛋和瘦肉熬的,你胃不舒服喝这个好点。” “没有。”陆薄言冷冷的说,“你放心,苏亦承收购了苏氏集团,苏洪远一失势,我就会把离婚协议书签了给你。”
苏简安怒往购物车里放各种零食,陆薄言还帮她拿了几样,完全对这点小钱不上心的样子,苏简安肝儿发颤,气呼呼的推着购物车去收银台。 苏简安双颊发热,“咳”了声,给苏亦承夹了块牛腩:“欣慰你就多吃点。”(未完待续)
仿佛知道她还要挣扎似的,陆薄言不等她有动作就先沉声命令。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苏简安始终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像扇动着翅膀的蝴蝶,薄唇被她抿得嫣红似血,像刚盛开的花瓣一般鲜嫩饱满,陆薄言艰难的移开视线才没有吻下去。
陆薄言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 他头疼的想要不要叫助理过来把钱付了,突然有人叫他:“苏总。”
什么一枝花含苞待放,陆薄言简直要被她的比喻拉低智商,松开她:“系好安全带。” 苏简安这才记起陆薄言那边是白天,是工作时间,而她……耽误了陆薄言好多时间。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 陆薄言牵着她往外走,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警局以外的人,甚至是洛小夕这种和她有着革命感情的,都不愿意在她做完解剖后靠近她,或者是因为禁忌,或者是觉得她身上有味道,可是陆薄言……他真的不在意?
苏简安一头雾水,领头的女生气势汹汹地走上来:“喂,知不知道我是谁?” 好几次,唐玉兰问她要不要去她家吃饭,说陆薄言今天回来,他们可以见个面。
遇见他的时候,他的父亲刚刚车祸去世。母亲对她说,那位哥哥很难过,你去陪着他好不好? 唐玉兰先注意到陆薄言,笑着放下小铲子:“薄言回来了啊,那我做饭去。”
“我虽然不愿意,但还是问你了。最后你拒绝了。难道你不应该负全责?” 说话间,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但她的动作有些大,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
到今天,苏简安的假期结束了,她失去了赖床的自由,七点多闹钟一响就赶紧爬了起来。 苏简安十岁对陆薄言暗生情愫,十六岁懵懵懂懂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那个人,二十四岁和陆薄言结婚……整整十四年的时间,她深埋这份感情,连她这个最好的朋友都不敢说。
“我也没喝醉!”苏简安硬着头皮死撑,“我下午只是……只是喝晕了……” 周五,陆薄言按时下班,陆氏总裁办的人也难得不加班,沈越川边计划着今天晚上去哪儿夜蒲,一边还惦记着在G市发生的事情
“有记者。”陆薄言说,“11点钟方向。” 忒大材小用,但苏简安还是乖乖拿起咖啡杯去了茶水间。
一口一个老公,求陪|睡求抱抱……节操呢!还能捡起来吗? 她和秦魏已经很熟悉了,知道他前半句纯属玩笑,后半句才是大实话。
陆薄言看都懒得看苏简安,把杯子放回侍应生的托盘:“给她换没有加冰的。” 十一点多了,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
陆薄言本来是想告诉她化妆师来了,却听出了她的声音不对劲,再一想到她的手,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敲了敲门:“开门。” 他微微笑着,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哄骗和刻意的奉承,只有真诚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