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她见司妈戴过,觉得漂亮,还跟司妈要来着。
“自从我爸出事,我回到家,没见大姐露过面,”她说,“我之前也认为祁雪川太怂,但其实他一直陪在父母身边,这次又受伤这么严重……他也没那么怂对吧?”
她眸光发亮,一看就是又想搞事情。
“他准备回国了。”
“对啊,冯……”她忽然瞥见桌上放的消炎药,嘴里那句“冯秘书给你的消炎药”硬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
祁雪纯想,药是路医生研究出来的,药方应该根植在路医生脑子里才对。
“问得好,”李水星回答得干脆,“司俊风父母在重新做账,但有一张底单是永远不会变的,我要那张底单。”
“这是我在学校训练时赢得年度总冠军的纪念,我一直带在身边……”
按他的脾气,她提出这种过分要求,他难道不是该扭头甩脸色就走吗?现在他居然还敢提这种“厚颜无耻”的要求。
祁雪纯转眼一瞧,露出一丝笑意
片刻,电话接起,“太太,”腾一的声音,“司总现在有点事,不方便接电话,等会儿我让他回过来,好吗?”
“人事部针对我们,不会给老大投票,其他部门也许会有几票,”云楼亦小声分析形势,“剩下董事会,如果能全票,那还有点胜算。”
司爸和司妈对视了一眼,无不觉得这样不妥,但两人的眼神里又都有无奈。
如果人事部都没通过,就没必要上报了。
“……”
转身离开之前,她才回答:“鲁蓝以前是我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