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突然有一种窒息感,那种久违的沉重又压上心头,她关了水龙头,来不及擦干手就低着头落荒而逃。
紧接着,车子开往一个距离别墅区最近的高尔夫球场,也就是陆薄言常去的那个球场。
“小夕,你现在和苏亦承已经彻底没可能了!”洛爸爸恨铁不成钢的说,“现在秦魏是你最好的选择!”
“没错。”苏亦承说,“我不会找其他人,你也不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我们试试。”
她咬了咬牙:“你先回去,我让Candy送我过去!”
她至今记得刚结婚时,陆薄言的冷漠让她有多心寒,他明明近在眼前,她却还是感觉他和以前一样遥不可及。
陆薄言看了眼苏简安环在他腰上的手:“你这样,我怎么起床?”
苏简安才知道自己又无意间取悦了陆薄言,不甘的咬了咬唇,下一秒就被陆薄言放到了床上。
当初只是看了苏亦承一眼,她就死心塌地这么多年,她就知道苏亦承不是什么好东西!
出了住院部大楼,苏简安才发觉下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
难怪别人说在棋pai游戏中,麻将最不讲究牌技,一个人的赢面有多大,运气所占的决定性比牌技还要多。
所爱的人在这里永别长眠,阴阳在这里两隔,这大概是世界上承载了最多悲恸的地方。
最后,陆薄言叮嘱穆司爵万事小心,然后就挂了电话,路过苏简安的房间时想看看她睡了没有,却不料她反锁了房门。
陆薄言满意的笑了笑,突然托住苏简安的脸颊,吻上她的唇。
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不用吃安眠药,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