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没什么不舒服的。”许佑宁好奇的看着萧芸芸，“不过，你怎么有空过来？”“这么厉害？”唐玉兰笑了笑，很期待的说，“那你来告诉妈妈，是什么？”

他倒不是意外米娜的坦诚。这种时候，他唯一可以帮上穆司爵的，不是安慰，而是尽力把整件事情解释清楚。

穆司爵也知道，宋季青说的淡忘都是假的，他甚至没有淡忘过叶落。穆司爵看着许佑宁的眼睛，过了好半晌才不紧不慢地扬起唇角，说：“当然是真的。”

萧芸芸见陆薄言和苏简安都没有反应，可怜兮兮的拉了拉苏简安的袖子：“表姐，你不会见死不救吧？特别是你见到的还是我这么聪明可爱的人快要死了……”他看着米娜问：“你了解七哥吗？”

而穆司爵在市中心的公寓，全屋的黑白灰极简风格，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让人感觉神秘而且难懂。陆薄言看了看穆司爵，替他问：“两种选择分别会导致什么后果？”

她本来就对礼服一无所知，这么一来，更加一头雾水了。“……这不叫变。”穆司爵风轻云淡的辩解道，“叫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