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没在公寓，而是被叫回了家里。

宋总无奈，“说起来是我们合作，其实都是俊风给的项目，程小姐去我的公司，算是监督项目进程。”

就算杜明让她伤心痛苦，她也不愿意和司俊风将就。

然而，电梯门已经关闭。

祁雪纯恍然明白，蒋文才不愿卖出股份，一定是大姑父的手笔。

她躺上沙发，感受到四面八方袭来的困意，不知不觉睡着了。

嗯，不如现在就打包。

他不能这么自私。

“也许审完袁子欣，这一切就会有答案了。”

“什么事？”他问。

“你想说什么？”祁雪纯问。

“你为什么生气？”她问，“我成全你和程申儿，不好吗？”

答应是需要一点勇气的那种。

“没错，我在笑话你，”祁雪纯坦坦荡荡，“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就想着要得到男人。”

能留在他身边，就能有机会，不是吗。

“他们是来找你的吧？”祁雪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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