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妈却叫住她，“你问我，我不能白告诉你吧。”

然后车子的发动机声远去。

没可能的。

莫小沫抬眼看她：“祁警官，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

司俊风笑了笑，不以为然：“我可以为你做事，但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事。”

祁雪纯又乖乖付钱，“你跟我说说，她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但他是实际控股人，”尤娜回答，“之前他一直在国外，所以没管公司的事。但现在公司里的事，都是他说了算。”

“祁雪纯，你……”

祁雪纯面无表情：“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和司俊风的婚事，不是我说了算。”

“那又怎么样？”祁雪纯反问，“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

杨婶点点头，放下了咖啡杯。

而是提醒销售：“婚纱给我包起来了吗？”

蒋文再次拿起手机，司俊风将祁雪纯带走时说过，弄清楚状况后他会打电话过来。

“怪我，都怪我，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又说，“也怪她那个姨奶奶，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

她希望司俊风怎么回答，说“不是”，打祁雪纯的脸，是不是？

他越是这样，白唐越意识到问题严重，“阿斯，这件事不能开玩笑，你赶紧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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