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的嘴角狠狠抽|动了两下:“……你一定要这么吓我吗?”
“也不算说错话了。”队长说,“就是这种情况下,‘死不了’这三个字,起不到什么安慰效果,听起来反而更像诅咒。别说穆七瞪你,要不是赶着救人,他把你踹到沟里都有可能。”
这一刻开始,她的命,就真的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许佑宁也不要穆司爵回答,擦了擦嘴巴,背过身去一屁|股坐到一块石头上,摘下树枝上果子,随便拭了几下,郁闷的连吃了好几个。
浴室内,许佑宁洗漱好才发现这里没有自己的衣服,穆司爵的浴袍也被他穿走了,寻思了半天,她拿了一件浴巾裹住自己。
“穆司爵!”许佑宁狠狠的砸过去一个枕头,“你就是个趁火打劫趁人之危的小人!无耻!下流!”
“到我家来一趟。”顿了顿,穆司爵又强调,“老宅。”
在这座城市,能胡作非为的只有他。
时值盛夏,海岛上的热气却不是很重,小树林里更是一片阴凉,树影从头顶上笼罩下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时不时从耳边掠过。
公事上,穆司爵就是一个专|制的暴君,说一不二。
镜子里会闪过鬼影……
……
幸好她从来没有想过算计陆薄言什么,否则的话,分分钟被她剥削得连渣都不剩!
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陆薄言,他牵起她的手:“上楼。”
可穆司爵对她无意,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
许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