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没什么特别之处，一楼是吵闹的舞池，二楼是安静的包厢。

餐桌上没人答话。

他的语调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她没告诉他，有一年她过生日，季森卓曾经来过。

“程子同……”终于他放开了她的唇，往其他地方进攻……

“他以前不这么跟我讲话的。”她可以强行挽回一点颜面吗，“他……”

“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程子同反问，“子吟是个孩子，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不是不可以原谅。”

这让符媛儿有点犯糊涂，这个时候于翎飞竟然有心思接听陌生号码，他们究竟是还没开始，还是已经结束了？

她都等不及想要抓现形了。

“程子同，你刚才干嘛放过那么好的提要求的机会？”她问，“就算我们追究到底，子卿又能怎么样？”

他没说话。

“老板，你也是男人，你说，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拒绝和一个女人离婚？”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事。

他的手臂很用力，很用力，他怀中的温暖一下子就传到了她的心里。

“希望开饭的时候，我能看到我的结婚证。”她冲房间里喊了一句，也说不好心里为什么有一股闷气。

“程子同，你是流氓无赖吗！”他刚才的行为很像。

“你是我大哥安排在我身边的秘书兼保镖，区区一个姓陈的，你就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