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抓住车窗玻璃,垂下冷眸:“离她远点。”
符媛儿微微一笑:“你不用特意避开他,连我自己都不敢说这一辈子不会再碰上他。”
“我的第一堂新闻课,老师告诉我们,做记者不只需要勇气和毅力,最重要的是良知!”
符媛儿回过神来,不禁哑然失笑,”你说对了一半,我觉得很突然……但我想了想,你说得很有道理,他不能为我当一辈子和尚。“
男洗手间响起一阵冲水声。
她答应了一声。
她没告诉程木樱的是,她害怕的,是欺骗。
符媛儿无语以对,虽说程奕鸣只是进了检查室而不是急救室,但她这个“肇事者”也很理亏啊。
符媛儿张了张嘴,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声音听得符媛儿心里莫名发颤。
“怎么说?”
符媛儿见这里都是女人倒酒,她也没脾气,拿起一瓶酒往杯子里倒。
她忍不住翘起唇角,他对喜欢他的人是不是太好了,她都有一种他也是喜欢她的错觉了。
程木樱讥诮着冷哼:“怎么,怕破坏你痴心人的人设吗?”
隔天下午,符媛儿找了一个搬家公司,带着妈妈往符家别墅而去。
郝大嫂笑眯眯的迎出来,见着程子同和他们一起,她不由地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