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夏冰妍也有点奇怪,有名有姓,也有正当职业,在律师事务所当助理,但白唐在查案的时候顺手查过她。
他声音平静的说道,“好。”
琳达面无表情的回答:“您的情绪处在一个非常激动的状态,从心理医生守则来说,您现在不适合给病人看诊。”
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一口气,才接起电话:“高警官?”
后来,他们在山庄的一个工具房里找到了冯璐璐,工具房里还有若干血字书,上面只有冯璐璐的指纹。
“哦,”他淡淡点头,“我以为你听见她跟我夸你。”
他有没有想起她,哪怕一秒钟……
昨晚上来为她庆祝的都是以前在艺校的同学,艺校一个班三十几个人,来这座城市奔前景的就这么几个。
这两天她经历的事太多,时间也有点颠倒,更别说一日三餐了。
算来算去一笔糊涂账,只有一桶水的人,还能算出怎么样将一桶水变成一片大海?
“听不懂是吗,我可以说得更详细一点,”冯璐璐继续说道:“在山庄的时候,你给我吃的就是这种药,我吃后昏睡不醒,你才有机会把我弄到那个小木屋里,将那些血字书弄上我的指纹,嫁祸给我。”
冯璐璐疑惑的扭回头:“你教我?”
“璐璐姐,你什么意思啊,现在是我丢项链,你怎么像审犯人似的审我,你干什么啊?”
“我来推你,保证你脚不沾地。”冯璐璐保证。
但这是非常危险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