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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反正都是老板说了算。”
袁子欣的眼睛一花，然后就瞧见白唐和祁雪纯双双滚落地上。
“你……怎么会看到？”
“领导……”
祁雪纯紧紧蹙眉：“是你放火烧的别墅，你知道后果吗！”
严妍睁开眼，程奕鸣熟睡的脸便映入她的美目。
在警察面前，严妍自然不会遮掩，全部都说出来了。
之后她又洗漱护发护肤，再出来时，程奕鸣还在床上躺着。
程皓玟信步走进，已经将衣服整理得妥妥当当，之前洗手间的事，似乎完全没发生过。
她绕了一个弯，碰上了一个岔路口，一边是侧门走出商场，一边则是电梯往上。
他故意折磨她，打着圈儿却不进。
“你……”严妍瞬间明白，“你是凶手！”
当然，这也与她没有调查权有关。
程皓玟没有他眼中的沉稳，反而多了一丝残酷……
那么严妍的情况应该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