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就走。

帮手的衣服被扒下，左边胳膊露出来，果然有一个斧头纹身。

祁雪纯心想，没照片，见过面也可以。

“我没做过这种事，”她坦然回答，“至少失去记忆后没有。”

他自知心思败露，双膝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人在困境中时，最容易记住给自己雪中送炭的人。

许青如满头问号，“你撇嘴就为了说这个？”

“为什么问这个？”

两个医生的说话声从办公室里传出。

“你有想起什么吗？”他问。

“你……”

颜雪薇一进门，她的脚步停了下来，不由得蹙了蹙眉头。

这几个人不是她的对手。

学生们从地上爬起来，脸色都不太好看。

祁雪纯：……

她不太懂他说的“折磨”是什么意思，是指她碰着他的伤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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